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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寒冷着脸坐在墨遥的床边,手中的剑柄尚且温热,凰凰把鞭子收回腰间,两人不再争斗。
为了闻迁和上官复,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动手,凰凰钻研凌寒的招数已经能破解大部分,现在两人完全能够打个势均力敌。
浮生把碎瓷片小心用笤帚聚在门边,“她要是回来了,非得闹一顿。”
凌寒站起来,“她敢。”说罢蹭着凰凰的肩膀走出房外。
凰凰被她撞得一趔,忍住想抽她的手。
浮生看着碎成几片的白瓷,自言自语道,等她回来,再买一只一模一样的送给她吧,小丫头聒噪起来谁也止不住,又蹲下身把碎瓷片捡到纸包中,忽然,指间被刺出血珠子。
这两人也真是的,从北俅吵到雕题,回了捧月楼还是一样的臭脾气,谁也不让谁,不知道楼主怎么约束她们,想起来就头疼。浮生包住受伤的小指想。
途经驿站,墨遥下了车让他们稍微等待片刻。
她进了驿站,写一封信给逊雪,说是这几日便会从东胡西边的姜平经过,问她是否有时间同她一聚。
写完信她回头看看马车,车上的赵未也下来了。
“你要给家人写封信?”
赵未摇头,问道:“可有赤照官封的信?”
信客见他要赤照的信,连忙回应道:“有,有三封,不知您是哪一封?”
“封口处有金色弓箭。”
“您可是赵大人?”
“是。”
“可有凭证?”
赵未拿出令牌,“可以给我了吗?”
他取出信到一边打开,正以为会是陛下催促他回来,一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,他无奈地合上信封。
墨遥靠在信台边见状问:“怎么不看了?”
赵未又打开信封读下去,延平公主私自出了宫,现在正在东胡,问他是否会经过东胡,赵未把信烧掉,当做没有看见。
墨遥跟上他的脚步,“怎么给烧了?”
“嗯?”他瞪了一眼她,嫌她多管闲事。
墨遥乖乖闭上嘴巴。
他上了马车,回身把墨遥也拽上来,对马车夫说:“我们不从东胡取道,直接赶往赤照。”
墨遥急忙说:“那可不行,我要去东胡见一个人。”
佛甲子撑开帘子,“外面不冷吗?”
两人坐进来,墨遥依旧嚷嚷着必须经过东胡。
车夫暗中看了佛甲子一眼,他点点头让车夫继续按照之前的路线赶马。
赵未是个不爱说话的主,佛甲子十分庆幸他不接墨遥的话,不然他们永无宁日。
不多时,佛甲子眼看赵未变了风向,从一开始的“不!”、“不行!”、“听我的!”到后面,“凭什么你说的我就要全部照做。”“你能不能安静一刻钟。”“再说,我就把你丢上天!”
他捂住耳朵,知道墨遥和赵未彻底为了经不经过东胡这件事闹开了,奇怪,赵未一个三句话不超过十个字的人也能和她吵起来,也算是这小丫头的本事。
他真想点下他们的哑穴。
“你知不知道逊雪对我多重要,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面。”
“干我何事。”
“冷面人,你就是一个没有一丝同情心的大坏蛋!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他抱着剑冷冷说。
她换了计策,“冷面哥哥,咱们就去东胡过一天?”说话温温软软。
赵未起了鸡皮疙瘩,“不!”
“拜托你了,嗯?”她睁着扑闪的大眼睛。
“走开!”
“拜托了,拜托了!”
佛甲子叹息,“我下去。”
墨遥和赵未同时问,“干什么去?”
“我去买些干粮,车上也没了水。”只是想要避开他们两个。
“快去快回。”两人一同说。
佛甲子笑道:“挺有默契啊。”
“谁跟他有默契。”两人同时说,说罢又看了对方一眼。
见鬼,怎么说的话都一样。
佛甲子不再言语,跳下马车,“等我半个时辰。”
吵到最后,赵未还是坚持不从东胡经过,气得墨遥掀开帘子就跳下马车,“那你自己走吧。”
说好让他自己走,墨遥却走出了马车,她这才反应过来,凭什么要她先走,她又气冲冲地回到马车上。
赵未见她转身,急忙放下帘子不看她,知道她又回来了还是忍不住笑她。
墨遥一边气呼呼地抱怨赵未不解风情,一边踏上马车,衣衫忽然卡在马车的长辕上,一脚滑下马车。
赵未不再笑,跳下马车扶起她,“你不要紧吧?”
她推开他,“不要你管我,你现在心里指不定怎么笑我笨!”
赵未也急了,“谁笑你笨?”